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神秘人?肆意眉头皱了皱,若有所思,神秘人不就是盛聿礼吗?
昨晚她前脚刚通知完盛聿礼,后脚沈晚宁就被保释了。
除了盛聿礼,肆意想不到还能有谁比他更快得知沈晚宁在警局。
于是她问,【是盛聿礼的人吗?】
许天赐很快应答,【不是。】
【那是谁?】
【我还在查,不过我觉得跟你说的那个男人有关。】
肆意心头一跳,【麻烦你尽快给我查出来。】
【还有,我还查到沈晚宁弟弟沈清和的一些消息,不过具体的需要验证一下。】
肆意看见徐梦踩着高跟鞋朝自己走来,手指飞快的回了一句,【晚上八点,等我。】
随后,她放下手机,挂上一抹浅笑,“徐经理,请问有什么事吗?”
徐梦凝了她一眼,从身后递出一杯奶茶,“我记得你说喝不了咖啡。”
肆意有些不敢相信的指了指自己,确认,“给我的?”
“当然了,快接着,每个人都有份。”徐梦说完一把塞到了肆意的手里。
肆意看着手里的那杯奶茶,心想,徐梦转性了?
众目睽睽下,她总不会给自己投毒吧?
虽然这么想着,但她已经插上吸管喝了起来。
嗯,甜的,有毒也认了吧。
中午十二点,韩戌才风尘仆仆的赶回,手里提着的正是罗文的手作茶点。
他大喘着粗气,问肆意,“赶上了吧?”
肆意给他竖着大拇指,表示认可,“不愧是韩特助,时间刚刚好。”
盛聿礼掐着点从办公室走出,知会肆意,“肆秘书,收拾一下,陪我去见曲总。”
肆意接过韩戌手上的茶点,迅速跟上盛聿礼的步伐。
七星天,京市的高档餐厅之一。
盛聿礼要见的曲南深在京市也是响当当的人物之一。
曲南深跟盛聿礼像是相熟,见面十分热络的打着招呼,“阿礼,现在见你一面可真难啊,还得靠工作才能让你腾得出时间来。”
盛聿礼哼了一声,“你有什么好看的。”
肆意适时的打了声招呼,“曲总你好,我是盛总的新秘书,叫肆意。”
然而,上一秒还跟盛聿礼轻松揶揄的曲南深却在看到肆意时,神色滞了滞。
曲南深有些不敢相信的擦了擦眼睛,不会错,眼前的肆意就是盛聿礼一天到晚在画室里画的女人……
可他听说了,那女人早就死了。
怎么,难道盛聿礼终于按捺不住寂寞,找了个替身?
盛聿礼察觉到曲南深狐疑的眼神不断的在肆意身上打量,知道他心里想什么。
于是,盛聿礼拿过肆意手中的茶点朝着他脑门砸去,“给你妈的,我记得她爱吃。”
说完还用眼神警告他不许乱看。
曲南深怯怯的收回了目光,咧嘴笑,“肆秘书,请问你是单身吗?”
“家有三个拖油瓶,算单身吗?”
肆意基本上条件反射的脱口而出,以往有人搭讪时,她都会这么回答。
因为只有这么说,她身后的三个竹马才会露出大白牙朝她傻笑。
曲南深惊诧的眼神看着盛聿礼,眼神似乎在说,你都疯成这样了?
盛聿礼冷硬的脸上裹挟着几分阴森,“曲南深,我觉得最近非洲的太阳不错,我应该推荐阿姨把你送过去补补钙。”
曲南深立马哭丧起脸,“别别别,哥,我错了。”
两人熟稔的相处方式让一旁的肆意忍俊不禁。
曲南深问,“肆秘书,你笑什么?”
肆意答,“没什么,只是觉得你们这样很像我那三个竹马,他们也是经常这样拌嘴吵闹。”
曲南深闻言,意味深长的拍了拍盛聿礼的肩膀。
三个竹马,看来他这兄弟的追妻之路漫漫长了。
吃饭间,肆意不明白为什么盛聿礼一下子就板起了脸来,就连曲南深在边上络绎不绝的说话他也是爱答不理的。
突然,曲南深笑意岑岑的说,“肆秘书,你给阿礼夹点菜啊。”
他跟盛聿礼多年朋友,所以再清楚不过了,盛聿礼这是在暗暗吃醋了,得哄。
肆意闻言,给盛聿礼夹了块肉。
盛聿礼平静的眼眸终于有了波动,唇角露出一抹似有似无的笑。
曲南深心里鄙夷,出息!夹个菜就哄好了。
饭才吃一半,肆意的手机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。
她有些尴尬的致歉,“不好意思,我接个电话。”
曲南深耸肩,大方的说,“没事,你接吧。”
肆意刚接起,电话那头的许天赐就发出了十万火急的声音,“义姐,等不到晚上八点了,那小子订了九点去澳城的机票。”
澳城,赌徒的天堂。
这去了,恐怕一时半会是回不来的。
可肆意看了看跟前的两位Boss,内心纠结。
盛聿礼看出了她脸上的难色,在旁低声问,“肆秘书,发生什么事了,脸色这么的难看。”
肆意犹豫再三,还是发出了请求,“盛总,你接下来的行程要等到三点半才有会议,这期间我可以小小的请个假吗?”
曲南深直接接过话,“肆秘书,你要有急事你就去吧,阿礼不是黑心老板,不会因此扣你工资的。”
肆意继续巴巴的看着盛聿礼,等待他发话。
“你去吧。”
盛聿礼说话的尾音还没落下,肆意就对着电话那头说,“小天,我马上到。”
说完,她已经跑没影了。
曲南深忍不住好奇,“真想去看看什么事能让她急成这样。”
盛聿礼陷入一片缄默中,不语。
其实他从肆意那紧张的神色里就可以看得出来,肆意要去做的事一定是跟她的三个竹马有关。
虽然心里吃味,但他没有阻拦的资格。
肆意,就该是肆意妄为的。
蓦地,曲南深凑近,幽幽问道,“话说,阿礼,你从哪儿找到这么像的一个替身啊?”
盛聿礼把他的手拍开,一脸肃穆,“她不是替身,她就是她。”
曲南深不信,只觉得他是着了魔。
另一边,肆意按照许天赐给的地址,打了个车,前往。
后街,那是京市最脏乱差的一条街,聚集所有赌徒,瘾君子,社会底端的一切人员。
就连警察都懒得管辖的地区。
也因此,这条街的犯罪率极高。
肆意刚从出租车下来,就被许天赐接应上了。
她问,“人呢?”
许天赐在唇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,随后带着她鬼鬼祟祟的探头,“在那儿。”
肆意正看得认真,突然感觉肩膀上搭了一只手。
她转身一看,不知道哪里冒出个黄毛站到了身后。
他嘴里叼着烟,吊儿郎当的皮囊下皆是不怀好意,问,“小姐,多少钱一晚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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