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百强小说 > 其他小说 > 重生七零:渔猎兴安岭,娇妻萌娃宠上天 > 537、准备上山,干紫貂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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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哦?”陈光阳挑了挑眉,看着朴老板那副“有好事儿”的表情。

    就知道这家伙肯定又嗅到什么商机了,“啥好路子?朴哥你说说。”

    朴老板示往前凑了凑,声音压得更低,却带着抑制不住的兴奋:“貂皮!兄弟,弄点正经的好貂皮!”

    陈光阳心里一动:“貂皮?这玩意儿可金贵,路子不好走吧?南方那边认?”

    “认!太认了!”

    朴老板一拍炕沿,唾沫星子差点喷出来。

    “兄弟,你是不知道!我这次躺下之前,正跟我们那边一个老板连线了!人家点名了,就要咱东北野生的紫貂皮!顶级的!有多少收多少!价格……”

    他伸出胖乎乎的手指,比划了一个让陈光阳都忍不住瞳孔微缩的数字,“这个数起!”

    陈光阳没立刻接话,手指在炕沿上轻轻敲着。

    貂皮这玩意儿,他当然知道金贵。

    东北三宝,人参貂皮乌拉草。

    紫貂更是貂中极品,毛色深紫近黑,绒毛细密丰厚,油光水滑,轻暖异常,自古就是贡品。

    现在外面和国外那些有钱人,就认这个!

    朴老板报的这个价,要是真能拿到顶级皮子,利润确实惊人!

    “这价……能行?”陈光阳沉吟着问,他得确认这利润空间是否值得冒险。

    打紫貂可不像打狍子野猪,那东西灵性得很,数量也稀少,都在深山老林里。

    “绝对行!”

    朴老板拍着胸脯保证,小眼睛精光四射,“人家要的是顶级货!皮子够大够完整,毛色纯正油亮,一根杂毛没有的那种!

    只要货好,价钱好商量!人家说了,有多少吃多少!现金结算!不压款!兄弟,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!过了这村儿没这店儿了!”

    他越说越激动,唾沫星子又飞溅起来:“我知道这玩意儿不好弄,风险大。

    可咱是谁啊?兄弟!

    你陈光阳的本事,老哥哥我服!还有你摸不清的道儿?

    再说,现在入冬,正是紫貂皮毛最好的时候!绒厚毛亮!咱们要是能弄到一批顶级的……那钱,哗哗的!”

    他搓着手,仿佛已经看到了成捆的钞票。

    陈光阳没被他的兴奋完全带偏,冷静地问:“这老板靠不靠谱?别咱们千辛万苦弄来皮子,他那边再压价或者找茬儿。”

    “靠谱!绝对靠谱!”

    朴老板信誓旦旦。

    陈光阳看着朴老板那张因激动而泛红的脸,脑子里飞快地盘算着。

    风险和利益并存。

    顶级紫貂皮的价值,他清楚。

    但这玩意儿太精,警觉性极高,行踪诡秘,极难捕获,而且数量稀少。

    这需要顶级的猎人、对山林极其熟悉、还得有足够的运气。

    “这事儿……不小。”

    陈光阳缓缓开口,眼神锐利,“得好好琢磨琢磨。紫貂不是野猪狍子,满山跑。

    那东西灵得很,窝都在石砬子缝、老树洞里,难找更难逮。”

    “对对对!兄弟你说到点子上了!”朴老板连连点头。

    “就得靠真本事!我知道这事儿不容易,所以才找你啊!别人我信不过!

    只要你点头,需要啥家伙事儿你说话!我老朴砸锅卖铁也给你配齐了!这买卖要成了,咱哥俩……”

    他又比划了一下,意思不言而喻。

    陈光阳没立刻应承,他需要时间权衡。

    他站起身:“朴哥,你先把身子骨养利索了。这事儿我记下了,回头我进山转转,摸摸情况。有谱了,咱再细唠。”

    “行!行!兄弟,这事儿哥可就指望你了!”朴老板也知道急不得,但眼中充满期待。

    他知道陈光阳的本事,只要他答应去“转转”,这事儿就成了一半!

    但陈光阳心里面也和明镜一样的。

    那他妈想要紫貂,自己得上哪整去啊?

    但真要是能弄到手紫貂,那可就是白花花的钱啊!

    虽然陈光阳现在不缺钱。

    但是!

    那酒厂还没盘下来呢,各个产业也要扩张。

    所以陈光阳对这紫貂,还是真的有想法的。

    那大卡车现在没办法整,那现在能弄点钱也行!

    陈光阳抽着烟开始盘算。

    那东西鬼精鬼精的。

    想用枪打?除非撞了大运,子弹没到它影儿先没了。

    最好的法子,还得是下“绳套”或者“吊脚夹子”。

    悄没声儿地等它自个儿撞上来。

    他拧着油门,摩托突突地朝着县供销社的方向拐。

    心里面思索一会儿要用的东西:钢丝!要最细、最韧、带点灰不溜秋不反光的那种“琴弦钢丝”。

    老跑山的都知道,这东西勒得死,还不易被警觉的紫貂发现。

    夹子也得备上几个精巧的“挑吊”,劲儿不能太大,太大了直接夹断腿,皮子就不值钱了,得让它吊着,悬空挣扎,保住皮毛完整。

    还有诱饵……

    紫貂这玩意儿,嘴刁。陈光阳琢磨着,光靠朴老板说的松籽估计不够香,得整点更勾魂的。

    供销社的柜台后面,老售货员正抱着搪瓷缸子焐手。

    陈光阳熟门熟路地拍出一叠毛票:“老哥,做老鼠夹子的细钢丝,来两盘!还有。

    最精巧的‘挑吊’夹子,给我来五副。再……来半斤江米条儿,要硬脆点儿的,别拿那返潮的糊弄我。”

    老售货员推了推老花镜,一边慢悠悠地拿东西,一边搭话:

    “哟,光阳兄弟,这大冷天的,还进山‘下货’?弄啥金贵玩意儿,用这挑吊?打黄皮子也嫌夹子小了点吧?”

    陈光阳咧嘴一笑,胡茬子上沾的冰碴子簌簌往下掉:“嗨,瞎琢磨呗,备着点儿总没错。

    家里耗子闹得凶,换个新招试试。”

    他含糊过去,接过包好的钢丝、夹子和那包特意挑的硬江米条,塞进挎斗里。

    紫貂的事儿,八字没一撇,闷声发财才是硬道理。

    摩托再次轰鸣起来,碾过县里结了薄冰的街面,去医院,接上了媳妇。

    陈光阳带着媳妇朝着靠山屯的方向奔去。

    日头已经偏西,惨白的光线拉长了树影,风更硬了。

    陈光阳心里那盘棋却越拨拉越清晰。

    下套子,就得找对地方。

    紫貂爱钻石头砬子缝儿,爱在倒木圈子里头做窝,尤其喜欢那种背风向阳、旁边有老松树的地方,松籽是它零嘴儿。

    这季节,雪大,踪迹反而好找!

    想到这儿,他不由得又加了一手油门,破旧的挎斗子吼叫着冲上了回村的土路。

    推开自家院门,一股浓郁的鱼汤混着贴饼子焦香的热乎气儿扑面而来。

    三小只已经醒了,在炕上玩闹。

    李铮坐在炕沿,捧着个大海碗,正吸溜着最后一口热汤,鼻尖还红着,但精神头十足。

    “师父师娘!回来啦!”李铮看见陈光阳,立刻放下碗,跳下炕。

    眼睛亮晶晶的,“师娘熬的鱼汤真鲜!给宋姨送去了?”

    “嗯,送去了。你宋姨那精神头,比咱爷俩捞鱼那会儿还足,抱着罐子就灌,跟梁山好汉下山似的。”

    陈光阳把狗皮帽子扔炕上,搓了搓冻僵的手,凑到灶膛口烤火。

    沈知霜端着个空碗出来,接过话:“铁军那身子骨是真硬实。锅里还温着汤,给你盛一碗?”

    “先不忙。”

    陈光阳摆摆手,眼神示意了一下李铮,又拍了拍自己鼓囊囊的棉袄口袋,“铮子,穿上袄,跟我出来一趟,有点事儿。”

    李铮一看师父那眼神,麻溜地套上厚棉袄,。

    着陈光阳走到当院背风的墙根儿下。

    院子里扫干净雪的地面,又被寒风刮上了一层细白的浮雪。

    陈光阳掏出从供销社买回来的东西,摊在扫开雪的地面上。

    细钢丝盘成一圈圈,闪着冷硬的光。

    五副小巧精钢打造的“挑吊”夹子,簧片绷得紧紧的,透着股阴险的劲儿。

    还有那包油纸裹着的硬江米条。

    “师父,这是……”

    李铮拿起一个夹子,好奇地掰弄着那精巧的机关。

    他认得这是逮小兽的夹子,但这么小的,这么精巧的,还是头回见。

    “紫貂。”

    陈光阳压低声音,吐出的白气拉得老长,“朴老板那边,有大老板,点名要顶级的野生紫貂皮,价钱……高的吓人。”

    “紫貂?!”

    李铮倒吸一口凉气,这名字在猎人口中可是带着仙气儿的。

    “那玩意儿……可不好弄啊!听老辈人说,滑溜得很,跟鬼影子似的!”

    “废话,好弄还轮得到咱?满山都是了!”

    陈光阳瞪了他一眼,但眼神里是赞许,徒弟知道深浅是好事。

    “枪打是没戏,就得靠这个!”他点了点地上的钢丝和夹子。

    “下套子?”李铮明白了,拿起那细钢丝,试着拉了拉,韧性十足。

    “嗯。下‘绳套’或者用这‘挑吊’。”

    陈光阳拿起一个夹子,演示着。

    “绳套得下在它必经的窄道上,贴着地皮,越隐蔽越好。

    这挑吊呢,得下在它爱去刨食的地方,旁边还得挂上香饵。咱今儿买的这江米条,硬,油性大,掰碎了掺上点砸开的松籽仁儿,再滴两滴香油。

    那味儿,啧啧,对紫貂可比光秃秃的松籽有吸引力多了!”

    李铮听得连连点头,眼睛放光。

    仿佛已经看到那油光水滑的紫貂皮了:“师父,那咱啥时候进山?”

    “急个啥!”陈光阳拍了下他后脑勺。

    “找貂踪比下套子还难!它们那脚印儿,跟大耗子有点像,但更秀气点,五瓣的小梅花儿,在雪地上浅浅的,风一吹就没了影儿。

    得找它们拉屎撒尿的地儿,常在石头砬子根儿底下、老树窟窿边上,那屎橛子细细的,有点发黑,要是能找到带点浆果籽的,那就更准了!

    还有,它们爱在背风向阳的老松树、大柞树附近转悠,树皮上有时能留下点挂掉的细绒毛,紫黑紫黑的。”

    陈光阳一边说,一边用手在雪地上划拉着,模拟着紫貂的足迹和活动范围。

    李铮听得屏息凝神,把师父说的每一个字都刻进脑子里,这可是真传的手艺!

    “明天!天一亮就走!”陈光阳下了决心。

    “带上干粮和水壶,穿严实点,家伙事儿都备齐。咱爷俩,深山的老顶子转转,那地方大石头多,砬子缝深,老松树也多,没准能看见紫貂影儿。”

    “哎!知道了师父!”

    李铮兴奋地应着,小心地把钢丝、夹子和那包珍贵的江米条收拢好。

    抱在怀里,像是抱着金疙瘩。

    师徒俩回到屋里,灶膛的火映着两张被寒风和兴奋吹红的脸。

    沈知霜端上热好的鱼汤和贴饼子,看着爷俩那心照不宣、跃跃欲试的劲儿。

    也没多问,只是叮嘱道:“进山当心点,那紫貂精怪着呢,别空跑一趟还冻够呛。”

    陈光阳呼噜噜喝着热汤,含糊应着:“知道,心里有数。”

    他脑子里,已经全是老顶子那嶙峋的石砬子。

    虬结的老松树,还有雪地上那难以捕捉的、属于紫貂的浅浅印记。

    钱是动力,但这趟山,更是一场对猎人经验和耐心的极致考验。

    第二天,天刚蒙蒙亮。

    屯子还沉浸在灰蓝色的寒冷中,只有零星的鸡鸣狗吠。

    陈光阳和李铮已经全副武装地站在了院门口。

    狗皮帽子压得低低的,厚棉袄外面扎紧了腰带。

    陈光阳背着个鼓鼓囊囊的帆布包,里面装着钢丝、夹子、诱饵包、一小瓶香油、斧头、干粮和水壶。

    李铮则扛着那杆长柄抄网改的探路棍,腰里也别着柴刀和短柄冰镩。

    要清理深雪或者冰层下的缝隙用得着。

    沈知霜裹着棉袄出来,把两个还温乎的玉米面贴饼子塞进陈光阳怀里:

    “揣着,晌午垫吧一口。早去早回,瞅这天儿,后晌怕是要起风。”

    “嗯,知道了。看好家。”

    陈光阳点点头,把饼子揣进怀里最暖和的地方。

    他最后检查了一遍装备,尤其是那几副被油纸仔细包好。

    簧片抹了薄薄一层防冻油脂的“挑吊”夹子,确认无误后,朝李铮一摆头:“走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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